七日谈

一日:7点醒来,静候某男预期中应该到来的电话至10点,不得。SMS过去才得知crab误传军情,怒,小宇宙燃烧片刻。继续SMS某人之后,顿觉自己傻的实在可以,继续燃烧。找小朱,KFC简单午餐后,开始扫盘。傅雄处无货;小店甲购Ambient系列四张;小店乙抱得《Reality》日版、Pulp、大猩猩盒装;又去平安大街边上小店,寻到Cohen79现场,TheThe等三张,被告知30一张,愤而离去,留下小朱并交待等他走时再问问价钱,后果然20元购得Cohen现场。时已下午4点,颠颠跑去小狗熊家… …哇塞!鸡翅!大嚼~~看片~~大嚼~~大嚼~~大嚼~~大嚼~~撑~~ -_-!

二日:昨天折腾到凌晨4点才睡,以至于12点某男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刚刚睡眼惺忪的从厕所撒尿归来正打算再继续睡个回笼。没办法,打车奔至科技馆,领丫取了钥匙得其门而入,查看了丫未来几天淫乱生活的场地情况就匆匆告别。回家,换衣服,伺候两只猫咪,又迅速打车离去。不到一个小时,我返回了原驻地,跟趴趴一起蹦蹦哒哒去取相机。
“林花著雨燕支湿,水荇牵风翠带长”,节日里空旷的南城街头被碎雨洗成闪闪的亮银。取完相机,跑到牛街吃仰慕已久的吐鲁番。酒足饭饱,又提着羊肉与烤馕若干,去给可怜的范范送炭。然后发现黄勃家里好听的东西还真不少,随便听了几个,参观了一下这种老房子的卫生间,又看两个女生疯了一会儿,6点准时撤离。地坛小店儿逛了一圈,趴趴给crab挑了个礼物,给路路挑了个礼物,给自己挑了两个礼物…8点多从巨库cool出来以后,手里多了一堆袋子,趴趴说要给我好好倒持倒持,嗯,倒持倒持。门口开始飘着小雨,“丝般柔顺”的感觉。在簋街的“小青岛”吃了蛤蜊和蛏子,终于收工回家。
要说世界也小,11点多在三里屯的街上走了10秒钟,居然就碰上了深圳来的joanjoan和她的朋友。这天正是周日,五一人又少,她们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喜欢的pub坐。带她们去了九霄,没有活动,蛮安静的样子,看起来是不合要求。那天的青年旅舍也奇怪的点起蜡烛安然异常,CLUB 88直接就没有营业。然后便分了手,她们自己去探索好玩的去了。(后来据说去了男孩女孩,后悔的要死)

三日:上午基本都在睡觉。醒来,去醉三江吃菜。泡椒魔芋鸭因为没了鸭换成了泡椒魔芋鸡;泡椒魔芋鸡因为某人不吃魔芋换成了泡椒鸡;泡椒鸡上来结果发现椒好像没几个没办法偶们只好泡鸡…还好味道一流。纸包鱼也好吃,还有怪噜饭。此地老板居然是个诗人,当年曾混迹圆明园画家村。
吃完饭回家,待着。
傍晚赶了趟后海,跟joanjoan和didi接头儿。找了个地方坐下,喝了瓶儿小青,侃了会儿大山,又看了女孩儿们狂热的购物过程,只能感叹不服不行。晚上有事,没吃饭便撤了,把担子丢给了didi,也没当好导游,唉,分身乏术呀,罪过罪过!
此日是个大晴天。而且,街上人好少好少,真的好少好少。看来北京人都出去玩了,外地到京的估计也不会到俺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立即显出空旷来了。真好,要是一年四季都这样就爽大了。

四日:春秀路,阿胖。两斤的水煮鱼,炸馒头,开始计划第二天的十渡之行。吃完去超市采购出游物品,门口正赶上统一搞促销活动,高高的跳舞姐姐身上弄的皱皱弯弯,垂着绳子啥的,松鼠挺聪明:“她是扮方便面的丫!”。原来如彼。
下午回家给两个猫咪弄吃食,换衣服,准备第二天出游。一进屋子就臭味扑鼻……还好我多少习惯了一点,没理,开窗通风,继续清我的东西。几分钟后,味道愈发浓烈,才觉得有些不对。循味道而去——不幸终于发生——床上床下各有一坨shit。床上的早已干结成团,颇有硬度;床下的四散分布,弄的半块地面都曾有被污染的黄色覆盖的痕迹。怒煞我也。撤被拆床,一番清理之后终于不堪,决定换床,从此在上铺高枕无忧。
出门去坐地铁,顺便在复兴门出来买了个大个儿的电筒和凯斯恩贝的半磅起思蛋糕。身上背着的大包装满了零零碎碎的东西,在地铁里游荡,倒真像个出门的旅人。
今日是五四运动八十五周年。

五日:哪儿都没去。猫疯了一样的在屋里嘶叫,四处走动,惊恐不安。无论是他还是我们,终于都无法再继续忍受,只好带其去做了手术,阉割掉了。
宠物医院有个院子,被树荫遮盖,春风吹拂,十分惬意。
院子里养条小狗,叫丢丢,是捡来的流浪狗,乖的很。守着自己的两块小骨头,站在门口好奇的看我。
做完手术的猫咪可怜死了,麻药劲儿还在,全然没有知觉,横抱着他回家,平放在床上,身下铺着大块的尿不湿。医生叮嘱,过一会儿就要给它眼睛滴一些眼药水,因为麻掉了,它自己不会眨眼,只会睁着大大的眼睛,茫然的望着你,什么都不知道。
自己出门,去醉三江买了怪卤饭和两个素菜,又称了几两鸭脖子回来吃。
下午哪儿都没去,陪着可怜的猫咪,期间crab打来电话叫我去party,忍住没去。尤其是猫咪他自己有了一点知觉以后,使劲撑着想站起来走路的样子,真的让人很不忍。还吐了一次,大概是正常的麻药反应。
晚饭好伦哥的批撒外卖,蔬菜沙拉里的玉米十分喜爱。

六日:猫咪可以起身了。给他戴上了头罩——一个像灯罩的东西,可以防止他舔自己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然后这一天他都傻傻的顶着一个大罩子在屋里晃悠来晃悠去,常常被头边儿的桌子腿儿、门柱啥的磕噔绊上一下,再摇摇脑袋接着走自己的路。刚开始吃饭喝水的时候,总是把罩子边儿卡在饭盆儿里,再使劲伸头儿去够吃喝。手把着教了他一次,把罩子搁在盆儿沿儿外头去喝水吃饭之后,他就迅速领悟到要旨。那么剩下的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大号之后总是要低头闻闻有没有味道,于是只好在他每次大号之后给他擦一次灯罩…… -_-! 玩了会儿五子棋,他还没怎么恢复就顶着罩子跑来捣乱,还特有杀伤力,灯罩一刮棋子就乱成一片了。
下午出门,东四小店儿逛了遍,啥都没买。然后吃孔乙己,吃了一条西湖醋鱼,一份抓炒肝儿,干掉一斤黄酒。出门来觉得好想唱歌呀,麦乐迪吧。于是就跑麦乐迪了。一直欢歌到夜里3点,两个人精神头儿也够大的。当然,票子的牺牲也够惨烈的。

七日:最后一天假期,早上醒来就觉得莫名忧伤。上午就在家闲着,什么都不想干。中午又吃了客家菜,去的晚了,差点没让待在那里吃。下午终于撑不住,决定去IKEA买床。直奔目的地,挑床,下订单,约定送货时间。晚饭吃的九头鹰,双安店,把手里10号到期的76元免费券花掉了。打车回家,等待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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