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迷笛,只有短短二十分钟。从把外套脱给小朱转过身就往舞台前面Pogo的人群里钻开始,到目送肖容下了舞台淌着汗敞着胸口拖着脚往外挤结束。
pogo完两首歌,在人群里随着节奏前后晃动的时候,我看到蓝天上有一架飞机在飞,于是我真的开始幻想了。
出来往旗杆下头走的路上,看到了小朱。叫他,他转过身,趴到我肩膀上哭:“…唱的太好了…”
对我们而言,好的朋克总有一种力量。
那个下午,我们就坐在旗杆下面,和来来往往陌生和熟悉的朋友一起等待天色暗下。
一直站在旁边的,是挂在盒子上的几个姑娘,还有她们可爱的铁托儿;后面,是阵帐整齐的另一队朋克;看到谢强背着书包独自在人群里晃,打了个招呼就消失不见;我的杭州女儿蝴蝶扔给我一个大包当坐垫儿,然后自己跑去热闹;桔子蹭我的烟又给了我半包瘪兮兮的红塔山;weed系着好看的围巾和我们蹲在一起;阿熊整个下午都被小朱揽着侃个没完……我也没歇着,除了不停的被走来走去的漂亮姑娘吸引,我还顺便听了天堂和Bonk:前者无愧老炮,技术和经验让他们的舞台表演游刃有余;而与后者相比,国内的一班乐队顶多算是玩票儿。
胡松开始吼第一嗓子的时候,我们开始撤离,虽然憋了一肚子话,可我还是决定让它们烂在那里。